李保仔见状,高嚎一声:“必是围殴时,有人趁乱下此毒手!”
戴恒忙问赫老三、赵春涛等护院:“当时看清是谁动手了吗?”
众护卫都说当时人多手多,乱哄哄的,根本难以看清。
柴廉顿时头大,围殴的众人除了樊楼的二十几个人以外,还有三四十个看热闹的客人,而且早就做了鸟兽散,总不能把今晚在樊楼的人一体羁押吧,开封府衙也装不下啊。
把这些护院小厮都带走?也不行,这些人都带走,樊楼还开不开了?柴廉听到些风声,隐隐知道樊楼的真正后台,他是想办案,但不想惹事情。
沉思一会,柴廉拿定主意,让卓娘子将樊楼的人口名册交出,又命令衙役将今晚在樊楼消遣的客人一一登记造册,留底备查。客人中有些达官贵人不配合登记的,也被柴廉以王爷之威全部弹压。
柴廉对卓娘子说:“此间事大,我要连夜进宫,面呈父皇,由他老人家决断。在此之前,樊楼依旧封锁,还望卓娘子谅解。”
“王爷说哪里话,王爷尽管吩咐,樊楼上下无有不从。”卓娘子微微点头,一笑而过,似乎丝毫不以为意。
柴廉心中暗叹眼前这位卓娘子真是心思深沉,八面玲珑。
“那本王就得罪了。”说罢,柴廉留下守门衙役,转身欲走。
此时,李保仔又窜了出来:“王爷,首恶不除,人心不服啊!”